今天是你第一天以一个销售助理的身份到宠物店上班,因为是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所以你一大清早满怀着希望和兴奋不已的心情去上班。
结果去上班的路途中因为有些不顺遂而导致你迟到,而且在今天上班的第一天就因为做错事情而被上司责骂,一整天的好心情就这样被接踵而来的倒霉给破坏了。
你拖着累垮、提不起精神的身心回到家,解开了门锁,你自个儿走进漆黑的家里,拉上了门,坐在只开了一盏昏暗小黄灯的玄关处脱下了穿在脚上的球鞋。
郑号锡还没回家啊。
好想他。
看着还未开灯、只属于郑号锡和你的小公寓,环顾四周,心里满载着对郑号锡的思念溢出心头。
也对,郑号锡去了美洲开巡回演唱会离开韩国也有一段时间了,明明说好今天会回来的,可是却迟迟不见人。
嗯,或许他在忙吧。
要是他在就好了。
身心觉得疲累的时候,郑号锡可是我的维他命啊。
你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一如往常地将穿过的鞋子整齐地放进鞋柜里,穿了室内拖鞋往房间走去,拿了家居服和毛巾到浴室里洗澡。
洗完澡之后,你因为累垮了而懒癌发作,什么也不做,直接用毛巾把湿答答的、还在滴水的棕褐色长发盘起一个包,走到厨房里倒了一杯冷牛奶,搭配着一片白面包当作晚餐。
要是头发湿湿不吹干被郑号锡看到的话,恐怕又要唠叨一番了。
要是直接喝冰箱里的冷牛奶,郑号锡又要在你耳边碎碎念了。
可是没办法,这些都是养成的坏习惯,唯有郑号锡在的日子才会过得好啊。
想念郑号锡的心情没有减少,在寂静的公寓里显得自己的孤影更为孤单落寞了。
在郑号锡去美洲开巡演的这段时间,每一天、每一夜也就只能隔着屏幕对郑号锡说话,再不然就是发短信通电话,听得见、看得见却又摸不着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啊。
“阿米啊,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阿米啊,有没有早点睡觉啊?你十一点之前就该上床睡觉了知道吗?”
“阿米啊,你有没有失眠啊?”
满脑子都是郑号锡那熟悉、笑起来嘴角挂起甜甜梨涡的面孔,你的双眸霎时被滚烫的泪水模糊了视线,鼻子酸酸的特别难受。
你大口深呼吸,不让泪水簌簌地流下,用手背擦拭了眼眶里打滚的泪水,把吃剩的面包放进嘴腔,拿起装有冷牛奶的杯子到客厅里开电视。
有了电视里传出来的嘈杂声,空间不大的公寓单位里终于有了些生气。
电视里播放着平时你鲜少观赏的音乐节目。
只要有防弹少年团的舞台,你才会特别留意这类音乐节目。
这么巧,正播放着防弹少年团 I Need U 时期的舞台。
看着郑号锡在舞台上散发着认真冷酷的魅力与他在舞台下那完全迂回的欢脱性格,你不禁勾起了嘴角,笑了。
这就是郑号锡的双重魅力啊。
也是当初爱上郑号锡的最初理由。
也许是因为看到了那张日夜思念的脸孔,你还是抵不住周公可恶的召唤,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郑号锡回来了。
一踏进客厅的范围,他看见了你还用毛巾包盘着还未吹干的头发,喝剩一半的牛奶放在桌上,电视开着地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模样。
郑号锡走到沙发前,蹲下了高挑的身子,宠溺地看着你酣睡得一动也不动的样子,轻轻地抚摸了你白里透红的脸颊。
你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东西触碰你的脸,惊吓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却发现郑号锡此刻就在你身边。
“吓到你了吧?” 郑号锡看着你揉揉眼睛的样子,甜腻地笑了起来。“来,我背你回房间。”
你懵懂地趴上郑号锡的背,双手圈着郑号锡的脖子,撒娇般地用脑袋蹭着郑号锡的后脑勺,鼻息间充满郑号锡身上那令你心安的气味。
“阿米,你又不听话了啊。” 郑号锡把你放在床上,取走了你头上湿透的毛巾,打开了吹风机帮你仔细地吹着发丝。“头发要吹干才可以睡觉啊,要是生病了怎么办啊。”
“欧巴。” 你转身凑近了郑号锡,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突如其来的熊抱。
“怎么了啊?今天第一天工作 ...... 不好吗?” 郑号锡感觉到了你的不妥,放下了手中的吹风机,双手放在你的腰间上,紧牢地把你搂进他怀里。
“上班的第一天就迟到了,还被上司骂了一顿。” 你委屈地向郑号锡吐苦水,因为顾虑到郑号锡赶行程比自己更疲累的因素,你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自己在工作上的委屈和不满。
只要郑号锡在身边,心里的阴霾很快就会过去了。
“没关系,阿米你还有我啊。你要坚强地熬过这些小挫折。我的阿米才不是这么容易被挫折打败的呢。” 郑号锡温柔地抚摸了你的发丝,放在你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对不起啊,我应该早点回来陪你的。今天回韩国的班机延迟了。”
“嗯嗯说什么对不起,你回来就好了。” 你摇摇头,调皮地戳了戳郑号锡的腰间。“欧巴,我要睡觉。”
“吹干了头发就让你睡。” 郑号锡松开了搂着你的双手,让你背对着他,再重新拿起吹风机帮你吹干头发。“阿米啊。”
“嗯?”
郑号锡从身后紧抱了你,一点一点地将吻落在你白皙的颈间上。“我好想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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